“赵云。”
赵公子说起瞎话来,一点不脸红。
先前,他也是这般忽悠那李昭阳的。
至于赵云之名,可不是瞎编的,是听自柳如心。
他觉着好听,可不就拿来用了,林教头曾经说过得,出门在外,得长个心眼,报个假名讳,很有必要。
“赵云。”
毛糙老者捏了捏胡子,这个名,听都没听过。
正因没听过,他才唏嘘感慨,世间卧虎藏龙啊!
“你这啥酒,忒清淡了,不好喝,尝尝我的。”
赵云把老者的酒葫芦塞了回去,顺手还取了自个的酒壶。
“有的喝就不错了。”
毛糙老者接过,仰头灌了一通。
别说,这酒的确够烈,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
火辣之后,便是一种不适之感。
有多不适呢?。。。肚皮咕噜噜直叫。
这几个瞬间,还颇有一泻千里的冲动。
“泻药?”老者的脸,瞬间黑了个透亮。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赵云义正严词道,“哪就泻药了,怕不是您老来前,吃坏了啥东西。”
“有此后辈,吾心甚慰。”
毛糙老者的神态,顿时变得语重心长。
此货不要脸这出,真与他当年,一样一样的。
咕噜!
正说间,他肚皮又抗议,咕咕叫个不停。
也不知这小子的泻药,哪买的,药力贼猛,内功绝顶如他,一时间竟都无法化解。
“要不,您老先上个茅房?”赵云一脸关切道。
“正有此意。”老者一手捂着肚子,半道拐了弯。
三两步后,他又折返回来,废话一句没有,拽起赵云便走,一番举动,很好的阐释了一句话:夜太黑,老夫害怕,你陪我上茅房。
“你先拉,我去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