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的人见过她,那只可能是一年多前那场毒花生的纠纷。
宁泽远却不想和他多话,点头说:“嗯,我是上南坡的宁泽远,县委常来,见过很正常。”说完再也不理,进屋直接关门。
还真是上南坡的。
他一报名字,另两个人也“啊”的一声,同时点头说,“难怪看着面熟。”
“你们说什么呢!”之前的男青年拖着两人就走,离远一点才轻声说,“宁泽远是上南坡大队的人,没什么奇怪,可是屋里那个女人,就是上次举报尖嘴岩村洋烟的事,好些干部折她手里呢。”
不止尖嘴岩村的干部全军覆没,县里包括汤一品在内好几个也降职的降职,处分的处分。
女青年缩缩脖子吐吐舌头说:“原来是她呀?她怎么和焦主任又有了交情?”
当时尖嘴岩村可是有焦敬业小舅子的儿子,虽说他只是个知青,可是也几乎被搅进去。
论理,该有仇才对。
这一点,男青年也说不明白,却只是叹气说:“你们忘了,前段时间焦主任才受到县里表彰,说副食品供应站比原来做的好了很多,还给县里创收了呢。”
“你是说那些糕点和。。。。。。”女青年话说一半停住,连连点头说,“对对,前阵子也卖过煮花生,想来还是她的。”
“不止,听说煮花生和供销社的香胰子是同一个人的。”另一个男青年插话。
可真是能干啊!
女青年赞叹,回头向那扇紧闭的屋门看一眼。
这么一个人物,现在住在他们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