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姐姐,那边的锅煮开了。”
“红妆姐姐,泽远哥也过去了。”
荆红妆笑说:“那就让泽远哥过来,拿个桶装羊汤。”
“好!”孩子们又跑走了。
荆红妆自己切些羊肉,用竹筒装好,另外两个竹筒再装些配料。
隔一会儿宁泽远过来,含笑说:“都说你转了性,要请满村的人喝羊汤,我还不信,想不到是真的。”
荆红妆笑看他一眼,眨眼说:“我还藏着一副,明天我们自己偷偷喝。”
宁泽远笑起来,摇头说:“你们自己留着,天凉了,也一下子坏不掉。”跟着她进厨房,临到门口,看一眼树下坐着的陆垣,这才压低声音问,“你们今天去了县里?”
“嗯,是啊!”荆红妆盛着羊汤,顺口答。
“他。。。。。。听到消息,有没有说什么?”宁泽远问。
“说什么?”荆红妆反问。
“没说什么吗?”宁泽远皱眉,迟疑一会儿又问,“那。。。。。。有没有做什么?”
做什么?
荆红妆一愣,抿一抿唇,抬头看他一眼,又再低下。
厨房里光线暗,宁泽远瞧不清她的表情,见她低头,心里一沉,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又低声问一回:“他到底做了什么?”
那个小子,想要过河拆桥,他打残他。
荆红妆这次没有抬头,低笑一声,轻声说:“他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