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胖丫查出他家,还有他那位区长姨夫,以及所有仗势欺人的裙带关系”
大郎嘿嘿一笑,听得田文和毛骨悚然:
“这位兄弟,俗话说祸不及家人,今天我得罪了二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
求求你们放过我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
话音未落,戴上眼镜的大郎就沉声道:
“你老婆为了几盒面膜,活活打死一家三口。
你妈就因为人家叫了她一声老奶奶,给三岁孩子嘴里灌开水!
他们是无辜的?
还有你那个区长姨夫,更是禽兽不如!
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段听南听完这些,本来还有些犹豫的目光再次变得坚定:
“大郎,一个不留”
“明白”
大郎刚要转身离去,田文和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嚎到:
“求求您放过我家人,我小儿子才四岁,他今天过生日啊!”
段听南冷笑:
“被你们残害过的那些家庭,有多少孩子永远过不了四岁?”
田文和眼见哀求不成,突然之间变得疯癫,挥舞着双手咆哮道: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是非法行为!我要告你们!”
段听南不屑道:
“现在想起法律了?法律制裁不了你们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么遵纪守法呢?”
说着她蹲下身,直视田文和的眼睛道:
“来让我猜猜,被你欺凌残害的那些人,哭喊着要去告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你是不是无比得意,告诉他们不管告到哪里,都讨不到一个公道?
极寒天气的时候,你甚至连这句话都懒得说,因为那时候你就是法律?”
田文和盯着段听南明媚的笑脸,却如同看着一只掌管地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