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流云飞京剑,就能够将这事情联系在我的身上?”
陈凡点了点头:“有一句话,你大概是没有听说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其实,黑白无常的出现,始终让我想不通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假设,你真的是杀死他们灭口的人,那你杀他们的理由是什么?你所属的又是什么身份?
“修罗堂?血玉蝉?修罗堂不容于江湖,堂堂沐剑首未必能够看得上这群人吧?更何况,你出身于白玉京,再不济也不会和这些人沆瀣一气才对!
“那么。。。。。。似乎只有血玉蝉!
“血玉蝉将玉虚经交给我,让我送到鬼哭林。这卷玉虚经是真是假,常
人难以分辨,我却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这是真的玉虚经!既如此,血玉蝉能够让我随意带着这样的东西满江湖的溜达?
“若是我不将这玉虚经带到鬼哭林又如何?若是中途我当真被人劫镖,玉虚经落入他人之手,又当如何?
“仅仅只是依靠那些跟在身后的血玉蝉?恐怕远远不够吧!
“必然得有一个人,随时跟在我的身边,关注
玉虚经的一切动向,而在必要的时刻,此人能够将玉虚经收回来!
“黑白无常身死之后,我将怀疑之人定在了你的身上,并且假设你的身份正是血玉蝉那所谓的千百蝉鸣之一,那么,这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而黑白无常大费周章,跑到鬼寺杀人,嫁祸邙山四鬼,却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和现在这件事情虽有关系,却又不大,想必沐兄也不愿意听这题外之话吧?”
沐淳风叹了口气:“论心思之缜密,天下恐怕无人能出陈镖头之右了。可纵然是到了此时,你对我应该也仅仅只是怀疑,无法求证才对吧?”
“没错,所以,我其实一直到了留人镇之后,才算是真正确定,你有问题!”
陈凡微微摇头:“最后一点,沐兄可还记得,最初与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沐淳风眉头微微皱起。
“你当时说过,跟在我的身边,是为了捕捉血玉蝉的踪迹,同时,要传信于师门,请师
门长辈前来。。。。。。只要捕捉到了血玉蝉丝毫踪迹,你转身就走。
陈凡笑着说道:“可惜,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你的师门长辈。沐兄,为何不让你的师门长辈前来?是不愿。。。。。。还是不敢呢?”
身为血玉蝉中人,来此谋划一切,为此甚至不惜让流云十二重中的其他同门身死江湖。
师门长辈若是来了,到底杀谁,还未可知!
沐淳风至此终究是长叹一声:“佩服!”
陈凡微微摇头:“只是,我还有一惑,百思不得其解,想请沐兄赐告!”
“事到如今,你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