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家伙,其心可诛。
我马上笑着坐起身子,双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交叉,眼神看着严总。
随后出口反问道:“我一个刚来大城市的人,连京城的人都认不全,怎么会想的到呢?”
没等对方说话。
我转守为攻。
再次说道:“反倒是在座的各位董事,那不管是不是本土京城人,那在金鼎也是共事多年,对京城哪里有蛇,哪里有龙,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不知道,严董事,能不能给我这初来乍到的人,指点一下方向?”
这话一出。
严董事肉眼可见的一噎。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自然不能直接说出是谢家,四大家族表面一片祥和,都是老哥们,老铁瓷。
谁都不能翻脸。
只要明着翻脸,那就是给其他家族借口一致对外。
要不金老头拿我当挡箭牌,那完全成了多此一举。
谢家老头也是拿自己孙子挡着。
所以这两家的矛盾,那就是人尽皆知,那也不能拿出来说,更何况是高管董事会上。
金老头当场就得弄了他。
所以这严董,说也不是。
不说也不是。
为啥不说也不行?
我刚刚都说了,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
谁要搞自己家公司都不知道。
要他们干啥?
吃干饭的?
所以不说,或者说不知道,那就是失职。
而我不同。
我戴着新人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