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隆庆之顿时变得低声下气的,边赔笑边解释。
“哈哈哈,大议长说笑了,只是一些小问题。江老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我从文库钟局长那里挖来的。他是我为了三个月后,那一千人的玄医征兵请来的救兵啊!”
一番解释后,对方似乎是松口了,明显看到隆庆之松了口气。
随后隆庆之挂了电话,苦笑着说,“看到了吗?七区大议长打来的,张口就要我辞退江老师。这庞溯溪惹不起啊……”
……
与此同时,七区市中心的市议会大厦的顶楼。
大议长庞政挂了电话,庞溯溪赶紧问,“怎么样,他同意开除那人没?”
庞政无奈地摇头说,“你说的这叫江川的,是从文库出来的,是隆庆之请来的救兵,辞退是不可能了。”
“什么!”庞溯溪不干了,“那可不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姐,这背后可是有文库的局长撑腰,除非你去找那个人……”
看到庞政为难的样子,庞溯溪冷静下来。
最后她不甘心地确认了一下,“真的没办法?”
庞政为难地说,“没办法,这关系到三个月后,那一千名玄医新兵。你也知道,最近几年的玄医新兵太差劲了,已经被上面盯上了。这次就是为了改变一下,隆庆之才请的这人。”
庞溯溪闻言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是吗?那这就有得玩了……”
说着她凑到庞政耳边说了几句,而后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样一来,我这口恶气也出了,他也完蛋了!”
庞政似乎也很满意,“这样也行,可以这么做!”
随后庞溯溪又提出要求,“对了,你跟隆庆之说一声,让他亲自去我家请我,不然我可回不去。”
“懂得!一定让隆庆之,把面子给足了!”
庞政说着,亲自送庞溯溪离开。
随后隆庆之接了庞政的电话后,亲自开车去了庞溯溪家登门道歉。
下午因为是江川讲课,三年九班的学生都觉过得很快。
以前的玄医老师只讲结果,不讲原因,这让很多学生不懂怎么去判断病症。
而江川讲课,会仔细地说出每个症状形成原因,以及判断的方法。
尤其是江川还会讲,在极端环境下,遇到一些疑难杂症,该如何在没有医药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对伤员进行救治。
甚至江川还让学生上台,亲自上手进行操作。
这些都是以前的玄医老师,根本不会讲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大的区别,江川不但讲玄医还会讲一些阵法、符文,依旧讲得比学校里的老师还要好。
放学后,三年九班没一个人走,全都缠着江川继续讲课。
江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今晚是不是荒夜?”
“不是,荒夜只是在每个月月亮最圆的三天有,昨天是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