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才好的差不多,三番两次的暗示我让我去他屋里。
我也没拒绝。
做饭的时候在他和婆婆的碗里下了药粉。
天到伸手不见五指黑的时候,我就把婆婆用香皂洗干净送他床上去。
他闻见香味,还以为是我呢。
等他忙活完心满意足地睡下,我再把婆婆扛回她屋里去。
如此往复下,纵使是脑袋不聪明的公公也发现了端倪。
他埋怨我身上的皮都松垮垮的。
我就打着马虎眼把他糊弄过去。
过了几天张大夫就把我喊去了诊所。
他环顾周围,确定没有人后,从纸袋里拿出厚厚一摞钞票递给了我。
他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以后咱们就有钱了啊!”
我开始以我妈病重要回娘家的借口,在了镇上盘了一家洗脚店。
原先的老板娘说要去下海,她说窝在这村里是没有出路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下海。
她解释给我听,什么股票什么做生意,我听的云里雾里。
小霞是店里的老员工了,她儿子生了病,家里把猪都卖了还是买不起那高价药。
我给了她一笔钱,她感动得痛哭流涕,说以后都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
店里的生意很好,还不到两个月,我已经攒了不少的钱。
这两个月里,大嫂也生了。
拿不出钱去诊所,就找了个手脚利索的产婆。
最后生了个五斤六两的小女孩。
公公知道是女孩子,高兴的在院里踱步,又满村的散烟。
人们都说等他孙女十八岁,他就有福了。
他怀里抱着小孙女,手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放在小孙女腿中间就不撒手。
这是老赵家的家规。
14
村里最近来了个西装隔离的男人,他还领着个穿着健美裤打扮时髦的女人。
那男人看着文质彬彬,一进村里就说这里是风水宝地,他出高价买下了王麻子家的祖宅。
他从咯吱窝下掏出那个黑得发亮的皮包,然后递给王麻子一厚沓红钞票。
王麻子兴奋的眼睛都直了,他把这件事在村里挨家挨户的说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