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有力气再爬上床,地上又铺着地毯,倒不如等有人来找我之后再让人把我扶起来,或者等止痛药的效果慢慢显现,不痛了我自然而然就能够自己翻上床了。
我躺在地上,生理期的痛和没睡好的困在我脑海里打架,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困到感觉不到痛还是应该痛到睡不着。
作孽。
难道是上次没有痛所以都攒一起了?
阿尔弗雷德什么时候能来叫我吃饭啊……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是困到睡着了还是痛到昏厥了。
——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
我的左手手背上打着点滴,药水就挂在我视线正前方,装着药水的瓶子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被输液管带着摇摇晃晃了起来,我盯着药水瓶发起了呆。
就,所以我是被痛晕的还是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在想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困意加上疼痛让我脑子不太清醒,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我问出来我心里的疑惑。
……要遭。
“既然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下次就不要再这样做了。”年迈的管家先生叹了一口气,嘴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指责我不注意自己身体之类的话。
我躺在**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阿尔弗雷德走上前来帮我放了个枕头垫在身后,扶着我坐了起来。
剧痛导致的手脚无力还没有缓过去,我猜测我也没失去意识多久。
“我听见您的房间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阿尔弗雷德说。
所以他就来敲了我的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我那个时候已经晕过去了,理所当然的,阿尔弗雷德没有收到我的回复。
意识到不妙的他推门进来——我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因为锁门固然可以挡掉一些危险,但是也会让我在关键时候跑不掉——就看到了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身冷汗。
于是阿尔弗雷德上来试探了我的生命体征之后帮我叫了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