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
泰尔斯一怔:“不,不是这样的,这只是本能!”
他连忙收起JC匕首,可凯文迪尔兄妹依旧一脸怀疑。
泰尔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怀亚!你不是说他们去下注了吗?”
怀亚一震,颤巍巍地抬头。
“额,对,可您不是说了,下注只是个说法,”侍从官尴尬不已,“他们,嗯,另有要务。”
另有要务?
泰尔斯又是一愣:“而那是……”
“各位,你们动手太早了!”怀亚不敢再答话,他转过头,抱怨同伴,“我不是说了等我的信号吗?”
“我也这么说来着,”保罗叹息道,“我还说了,我们最好等到雨果掌旗官的同意……”
“但他们,这些绿帽子都拔剑了,拔剑了啊!拔剑了喂!”
D。D紧张地盯着周围的翡翠军士:
“别说等鬼魂回话了,我怕再晚一点,就等不到你的信号了啊!”
啊?
泰尔斯一怔。
“等信号?”希莱眯起眼睛。
“不,我,不是我的信号,是他们自己……”泰尔斯连忙摆手。
“但你刚刚说你最相信他了?”希莱瞪着他,“这个真怀亚?”
“我……”泰尔斯一时语塞。
“抱歉,殿下,那个骑士太强了,”米兰达咬牙捂着手臂,手掌间鲜血淋漓,“我没能挟持到公爵。”
“我的错,”哥洛佛闷哼一声,“我本该挡住他的——该死,如果我没受伤……”
“那也没用,”保罗摇头叹息,“我就说了,该用弓箭的。”
听了这段对话,凯文迪尔兄妹看向泰尔斯的表情越发陌生。
对面的塞舌尔上尉冷哼一声。
“我——”泰尔斯只觉百口莫辩。
“我不明白,”詹恩强压怒气,“有人能解释一下吗?”
两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杀气腾腾地望着彼此——即用目光,也用剑锋。
“是的,大人,”出乎意料,发话的人是塞舌尔上尉,“按照您的命令,我负责监控场中情形,留意任何可疑的风吹草动。而很不幸,我现在最终确定,竞技场里异动最多、行迹最可疑,实力也最有威胁的人,不巧正是这群人——王子殿下的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