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有这样的预感: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
“事实上,殿下,我觉得这该是我的台词。”
如果是那就太棒了。
泰尔斯讽刺一笑,挥手转身。
好吧,这边就这样安排了。
接下来,他要前往南岸……
“所以,殿下您以后——”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泰尔斯不耐烦地挥手,“我以后不会再爬墙了,我发誓,下次我要幽会情人啥的,就光明正大从正门敲锣打鼓走出去……”
“我让唐辛在窗外拉了安全绳。”
马略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平静无波:“下次要爬墙前,殿下,记得先绑上。”
安全绳。
泰尔斯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愣愣地回过头:
“安全绳?托蒙德,你……”
马略斯轻叹一口气,无可奈何。
“我们在一起有一阵子了,殿下,我知道我无法阻止您犯傻、犯蠢、犯病、犯灾星……”
泰尔斯表情一黑。
好吧,这个笔果然很讨厌。
“……就像那天没法阻止你从马车里出来,或者不顾一切冲出去找人决斗。”
“但我又不想为您订做棺材,殿下,或者为我,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人。”
泰尔斯皱起眉头。
“所以,在出这趟远门之前,如果您能大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的话,”马略斯抱起手臂,拇指向窗外指了指,“安全绳?”
马略斯言罢轻点下巴,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泰尔斯一时心情复杂,不知作何反应。
泰尔斯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警示者。
剑鞘的大小正好,正适合握在手中。
想必掣剑出鞘时,也是一样?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
“嘿。”
泰尔斯叫住了马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