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背对着基尔伯特,微笑开口却不容置疑:“但按照帝国时代的标准,我已经成年了。”
基尔伯特登时一怔。
泰尔斯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我已经可以执剑作战,娶妻生子了。”
凯瑟尔王纹丝不动,基尔伯特却目光复杂,
外交大臣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步履蹒跚地随着同僚们离开。
看见大人物们都离开了,艾德里安这才不为人知地松出一口气。
另一边,玛里科带着最后几个王室卫士,一边监视着泰尔斯,一边倒退着离开巴拉德室。
“小心,先锋官。”
泰尔斯突然出声,让捧着承重者的玛里科脚步一顿。
“那把剑,可是卡拉比扬家的传家至宝,”王子扭过头:
“很重的。”
玛里科深吸一口气。
可不等他回话,艾德里安已经发声。
“宝剑虽沉,”总卫队长走上前来,为泰尔斯整理凌乱的衣装,还不忘撕下衣物,为泰尔斯包扎好肩颈的划伤:
“但为王室负重,正是吾等之责。”
看着为他包扎伤口的艾德里安,泰尔斯的语气好了很多:
“谢谢你,艾德里安勋爵,替我向宫门的卫队兄弟们道歉……”
“他们不需要道歉。”
艾德里安打断王子的话,态度依旧温和,眼神却有不同:
“等着他们的,将是掌旗官的审查,刑罚官的量刑,以及伴随一生履历的失职记录。”
泰尔斯闻言一滞。
他的语气低沉了下去:
“我……抱歉。”
艾德里安勋爵微微一笑,处理好王子的伤口,拍拍他的肩膀。
“我已经说了,殿下,”总卫队长轻轻点头:
“为王室负重,乃吾等之责。”
身后的玛里科怒哼一声,将承重者重重地拄上地面,转身离去。
随着艾德里安最后一个离开,巴拉德室的大门轰然关闭。
只剩下国王与王子,在议事桌的两侧,在灯火夕阳的映衬下,两两相对。
巴拉德室面积不大,开御前会议的时候显得拥挤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