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活在每一个战士,每一把兵器,每一次战斗里。”
泰尔斯出神地道:
“此起彼伏以相继,竞争千年而未果。”
“直至如今。”
不曾离去,不曾消减,不曾衰微。
只是人们身在其中。
日用而不觉。
日久而不知。
难逃其鞘。
马略斯品味片刻,突然笑了:
“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
泰尔斯也笑了。
他看了看训练场上的兵器架,又抬起头,看着阴沉压顶的天穹。
在那一刻,他只觉得空气里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也许,这就是时代的琴弦吧。
泰尔斯由衷感慨:
是它在历史的每一处细节上,所弹响的音节。
渺小无迹,却阴影无尽。
似有若无,却厚重难当。
“马略斯,你之前说过的那些流派……”
泰尔斯缓缓叹息。
“我回去查过资料。”
马略斯看向星湖公爵,感觉到后者的沉重。
只听泰尔斯慢慢道:
“攻防派,或者说北方派,它起于星辰与埃克斯特在边境的连年冲突。”
“技击派,则传承自帝国时代盛极一时的教会武装,曾经是信仰的神殿保卫者。”
“新潮,它体现在近代的雇佣兵与冒险者。”
“这些武艺,它们都其来有自,对吧。”
泰尔斯定定地望着马略斯:
“就像今天说的,圣殿与帝风。”
马略斯回望了他很久,这才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