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咀嚼着这个字眼。
“论地位和影响,他们也许不如十九贵族,但是论起对您家族统治的助力和意义,七侍绝对犹有过之。”
基尔伯特认真地道:
“所以,维持好与直属封臣的……”
可王子打断了他。
“那百年之前呢?”
基尔伯特眼神一动。
泰尔斯咬住一片肉排:
“西荒公爵告诉过我,他有位伯祖父,很久以前也在王室卫队里效力,甚至力助我的祖父登上王位。”
泰尔斯咽下一口,凝视着眼前被切得七零八落的肉排:
“所以,基尔伯特。”
“六大豪门和十三望族的人,是什么时候,渐渐从国王最信任的亲卫,从王室卫队里……绝迹的呢?”
————
大厅之外的门廊。
“怎么样?”
守望人马略斯背着手漫步向前,而多伊尔则缓缓跟在他的身后。
多伊尔摇了摇头,神色平静。
“不知道。”
“不像人们吹得那么神奇天才,某种程度上,还有些……呆头呆脑的?”
马略斯从鼻子里哼了一个升调:
“呆头呆脑?”
“怎么说?”
多伊尔瞥了一眼身后,拽了拽嘴角:
“为人轻信,毫无戒心。”
“我只是随口扯了几句缅怀过往的话,我们的星湖公爵就……”
他耸了耸肩,淡淡地笑道:
“刚刚一会儿的功夫,我都快把他全身摸遍了。而他怀里的那把匕首根本保护不了他——我能在几秒钟里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都在奇怪——他是怎么在打打杀杀的北方佬手里活下来的?”
马略斯表情不变,嗯了一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