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之身……
这句话让大厅里的气氛越发紧张。
但林纳伯爵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台阶上的女大公。
塞尔玛脸色一白,她咬紧牙关:“林纳伯爵,你这是什么……”
眼见气氛不对,一直很友好的赫斯特伯爵开口了。
他向着双方抬起双手,劝架一般抢先开口:“女士,林纳伯爵,我想我们都应该冷……”
这一次,赫斯特伯爵被林纳无情的话生生打断:
“我们都知道你那点瞎心思,赫斯特伯爵!”
“但别再‘教我’怎么做——那权力只属于先王努恩。”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林纳尽管是对赫斯特伯爵说这句话的,但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大公的身上。
让塞尔玛承受的压力越发沉重。
赫斯特的黄金胡子一抖。
几秒后,吃了钉子的烙铁郡伯爵就冷下脸来,没有再接话。
大厅里回复了平静。
只有泰尔斯与伊恩两人,怀着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女大公面沉如水。
封臣们目光如剑。
很快,纳泽尔伯爵叹了一口气,重新加入对话:
“那真的很遗憾,女士。”
“当然,作为一介伯爵,我也无力反对甚至阻拦您的决定。”
纳泽尔像个略有失望的老人,摇头轻声道:“可我——当然仅仅是我——依然会建议您,甚至用行动来劝谏您,面对自由同盟的危机,在这场祈远城和黑沙领的对决里——我们最好明哲保身。”
塞尔玛不自觉地屏住自己的呼吸,皱起眉头。
“建议?行动?明哲保身?”女大公手臂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纳泽尔淡淡地看着她,并不答话。
泰尔斯不知不觉地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
做得好,塞尔玛。
我们接近了。
接近了。
在这场博弈里,完成最重要的连接:
战争,和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