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丁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
李映棠三人告辞。
走出胡同,李镇圭掂了掂水桶道:“棠棠,秦霰,甲鱼我提走了啊,再见。”
秦霰和李映棠分别叮嘱他:
“注意安全。”
“放心。”李镇圭走了。
李映棠和秦霰一路都聊骑马的事,后者有些意犹未尽:“下次有空咱们再去,不知道贵不贵。”
“好啊,不贵。”李映棠已经打听清楚,给钱就能玩。
而且马场人平时不多,不需要提前预定。
“不贵是多少?”
“九十。”
秦霰:“。。。。。。。。。”九十还不贵?“幸好你会挣钱,否则得跟着我吃苦。”
“不会挣钱的话,也不会玩这些啊。不玩便不花了,吃什么苦?”
秦霰失笑,也对。
天色稍暗时才进村,卫生站门口守着几道人影。
是村里人。
有人说头疼,有人说腰疼。
秦霰开门开灯,让大家进屋。
一个个诊断,忙完回到房间,李映棠已经睡着了。
今天累着了吧?
她的马术真好,不过能看得出来,她不太爱骑。
联系到李镇圭的话,她年少时肯定也是吃了苦头的。
只是苦的方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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