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你的身手跟谁学的?”
“妈妈,外公。”
“他们是当兵的?”秦霰的认知里,普通人只有当了兵才能接受训练。
李映棠考虑后透了些底:“外公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兵,妈妈是当地省内的武状元,当兵应该只有军体拳和体能训练吧?学到我们这样可不容易,不仅需要家庭底蕴,还得有资金,再配合那么一点儿天赋。”
秦霰:“。。。。。。你妈妈武状元,你是武状元么?”
“我学文化,你怕我打你?”
秦霰:“。。。。。。不怕。”
李映棠揶揄:“听着好像有点虚,别害怕哈。你只要不找野女人,或者找了别让我发现,便不打你。”
秦霰:“。。。。。。。。”他上哪儿找野女人?
。。。。。。。。。。。。。。。。。。。。。
天色渐晚。
程十离开后,李映棠收拾着休息。
第二天准备进城,起床后发现地湿了。
昨夜下过雨吗?
天空阴沉沉,气温骤降。
外面清冷异常,还是在家吧。
她换回大棉袄二棉裤,喂鸟喂猫喂狗。
上门的病患瞧见她养动物,打趣她家养的猫狗还有点作用:“养鸟有啥用?就是俊点儿,也不能当饭吃,一口肉都不够塞牙缝的。”
李映棠笑笑不反驳,村民们考虑的是温饱,娱乐消遣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就像钱家村的那场电影里,有一段跳舞的情节。
吴红说有时间乱跳,不如到地里薅两把草。
病患们聊了两句,匆匆走了。
李映棠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冷气,待在暖炕上看书。
吴红在外喊:“秦大夫家的在吗?”
李映棠回应:“在的,门没栓,你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