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倒也不是不行,不过石禄给他安排到交趾他能体会其中之意吗?”
朱厚照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忧,即便是书院、军校走出来的都还要不断用新学“熏陶”,何况是根本没有深度感受过他们内涵的石禄?
要打磨成一块美玉很难,但要破坏却是顺手的事。
如果石禄不是他们所需的那种人才,甚至对其的心性判断都出现了问题,那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交趾可才刚定,经不起菜鸡废柴瞎鸡儿练手。
“我觉得可行。”
朱厚炜点点头,这些年来镇国府在江南的布置也遇到了许多麻烦,有内鬼、有贼商还有倭寇,为何每一次备倭新军都能轻易化解?
除了新军自身本来的质量之外,最重要的其实就是有来自石禄的帮助。
叫花昆山在民间的情报整顿、获取能力绝对是顶尖的,而能将其整顿收为己用给镇国府一路“报警”的石禄,其能力从中也可见一斑。
这也是朱厚炜选择石禄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个能在底层吃得开,让底层百姓甘愿协助他的人,才是应对新疆域各项事宜最佳人选。
“那行,便定他了。”
朱厚照点点头,选择相信朱厚炜的提名。
“刘瑾!带着笔墨纸砚给本宫滚过来,本宫要拟旨!”
朱厚照一声大吼,朝着在远处候着的刘瑾喊道。
“诶!来了殿下!奴婢这就来!”
站在一旁欣赏残红点星的刘瑾,正感慨自己的大太监体验卡时听到朱厚照的呼唤,赶忙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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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也是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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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经又回来了!”
回到西山,徐经那种感慨再次涌上心头。
一路上光看原始部落了,这一下子回到大明看到老家这迅猛的发展速度,让他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这也想看看,那也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