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会这样做的。”
“我对少爷没有这种想法,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空气中又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宴寒的声音充满了不信任:
“如果真的对我没想法的话,那你怎么连给我脱个衣服都不敢呢?洛洛。”
那个单身的小美人扬起脸来,原本雪白的脸颊上绕满了红晕,眼睛里噙着一汪水,不服气地想要证明自己:
“谁说我不敢了!”
“刚刚我只是没有站好而已。”
“脱就脱!”
姜洛洛说完,又低下头去,然后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只要自己不看,就不会脸红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垂着脑袋,尽量不去看宴寒那个地方,然后摸索着给人脱内裤。
可是实践往往比道理更直白。
他是没有看,可是不看的情况就不知道衣服在哪,只能乱摸。
他越摸,小宴寒越过分。
裤子终于脱下来的时候,宴寒凉飕飕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
“洛洛,你是不是故意的?”
姜洛洛人都麻了:“……”
“好了好了。”
宴寒摸了摸姜洛洛的脑袋:“少爷愿意让你摸。”
“只要你喜欢,可以随便摸。”
姜洛洛抖了抖睫毛,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所以赶紧转移话题道:
“可以洗澡了,少爷。”
好在洗澡的时候,宴寒终于闭了嘴,没有再继续调戏他。
只是两人之间,依旧有存在感分明的东西在那里杵着。
姜洛洛红着脸不去看那里,小手拿着花洒往宴寒身上浇。
就跟以前浇花的时候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尽量雨露均沾地每个地方都浇到。
姜洛洛感觉浇的差不多了,于是软乎乎的开口:
“这样可以了吗?少爷。”
宴寒叹了口气,似乎是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