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热热的呼吸一直在那附近徘徊,心想他不会干出什么胆大的事吧。
刚猜到这个,陈况握紧她唯一能反抗的双手,同时低头下去——
乔铃惊愕地喊出一声,想去推他的脑袋但发现手早早就被锢住了。
“别!陈况,不用……你不要……”
这时的陈况卸去平日里伪装的温和随意,像条扑食的狗,贪婪的享受糖果的甜。
大脑像断了频的电台,滋滋地不断冒着警报,乔铃的精神弓起又落下,来来回回多次后终于在野犬的口中狼狈地倾泄、
…………
小区外的夜间公路突然爆发一阵跑车飙驰而过的嗡鸣声。
像一道闪电,
霹雳而下,
惊扰了静谧的冬夜云雾。
乔铃的指尖倏地抠进了他的胳膊,痛得一时间失了声,眼眶瞪得发胀。
翘在他背后的双脚脚趾死死的蜷抠,绷直的线条彰显最难耐的情绪。
陈况额头闷出一层汗,也十分艰难。
他一拳进去,攥住了她这条细腻,狭窄,战栗的灵魂。
两人绷得艰难,一时间也都没说话,魂魄交融摇曳时与对方眼眸对撞。
乔铃都不敢呼吸了,哆哆嗦嗦嘟囔:“……不行的,进不去……真的受不了的……”
陈况额头脖颈的青筋全爆起来了,抬手抹去她鼻头的汗,亲着笑她:“吃都吃进去了,还说近不去呢?”
“铃铃好厉害,就是太谦虚。”
“再努努力,还有一段没吃完呢。”
她哽哽咽咽的,已然化身一滩被烤化的奶油,全身毛孔打开,到处冒着热气。
乔铃支吾,扭了扭,似是想躲,结果被对方一把拖回去,哭饶了两声。
她偏头,看见他绷着肌肉纹路的右臂。
莫名的,乔铃凑去,亲了亲他胳膊上的花臂纹身,像小猫一样伸舌舔了舔。
她这一舔彻底把陈况最后一根忍耐筋脉扯断,他一手掐住她的要,一手搂住她,哑着说:“抱紧我。”
“我要恸了。”
乔铃还没来得及说话,也没准备好,狂风暴雨骤然席卷,一时间连喊的能力都没有……
一开始她怕沙发闯被弄塌了,特地到卧室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