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的强力干涉,原本虚虚放着的小粉红突然重重地压了上去——
乔铃瞳孔失焦,后脊一僵——
“啊。”
高高鼓起的被窝里扑散出一团温热的湿气。
……
……
陈况抬手拂去她额头的细汗,吻了吻,“很棒,你学会了。”
乔铃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夸奖,捂着脸耻辱地哭了两声。
她,她都二十三岁了,怎么能袅闯……
陈况看出她的小心思,忍俊不禁,靠着她安慰:“那和小孩子的不一样,不是一种东西。”
“别怕,说明你找的地方很对。”
他越来越忍不住,还是闷着喉咙笑了两声,拍拍她:“被窝里穿好衣服,然后去沙发睡,床单我帮你换。”
乔铃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打他的嘴,“不要说,不要说了!”
陈况握住她的右手,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凑去。
他直勾勾盯着乔铃,贪吃般舔着她湿黏的指尖。
大脑一烧,乔铃差点晕过去。
全程陪伴下来,他也忍得够呛。
哪怕结束了,他也得尝尝味才行。
…………
日子没羞没臊,逐步贴近地这么过着。
天气预报一如往常不靠谱,所有预测的雪天全都以干燥划过,初雪放了市民一次又一次鸽子。
十月底的一天,乔铃意料之外再次见到了谢历升。
这天傍晚她暂时挂了店休的牌子,出去办了点事,途中到epic作客。
傍晚八点左右,酒吧刚开门没多久,空空荡荡还没有客人来,大家也都比较闲散。
夏天去崇京参加调酒比赛的最终轮次了,最近四五天都是陈况替班。
说来他也是很争气的一个人,永远不把理想止步于嘴上,他说想成为滨阳最牛的调酒师,就一定会尽全力去做,去争。
乔铃很希望他可以满载而归,成为拿过大赛奖的调酒师,未来再参加国外的比赛,永远做他喜欢的事。
酒吧里的伙计们坐在一起闲聊,等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buduxs)?()乔铃则和陈况凑在下面的座位里吃东西,他麻烦后厨给她做了一份炸货小食,还有一份意面,她吃完去店里干活不至于饿着肚子。
“别只吃炸鸡。”
陈况摘下剥虾的手套,卷起一口面,叉子尖插上一颗虾仁喂了过去,“吃点主食,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