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张了张嘴:“你。。。。。。是没睡,还是已经醒了?”
程岱川握着阮熹的手没松开,睁开眼,缓缓坐起来:“睡了,也醒了。”
其实这句是假话。
昨晚刚亲完,亲到汗都腻了一身,怎么可能睡得着?
再说。。。。。。
程岱川看着阮熹通红的脸,想到这个人昨晚酒后的行径——
程岱川以为自己亲完阮熹,会被甩个巴掌。结果呢,阮熹非但没有,还跟他亲得很沉迷,还回应他。。。。。。
她醉酒真的难缠,亲完,坐在他身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眼睛里汪着潮气,目光迷离,嘴唇亲得有些轻微肿胀,很红润。。。。。。
她还伸舌头,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黏黏糊糊地问他要不要和她睡一张床。
真敢问。
问完了,阮熹被程岱川抬手拍了一下脑门,委屈地捂着脑门和他讨公道。
她声音很软,眨着眼睛,娇滴滴地埋怨他:“程岱川,你怎么能这样呢,我都已经不舒服了你还打我。”
程岱川还能
不心疼么?
他问:“哪里不舒服?”
阮熹和上次喝醉酒后一样无辜,扶着程岱川的肩膀挪了一下。
她怪他:“你系绳结不如商阿姨,不够手巧啊。”
程岱川没明白:“什么?”
“你裤子上的绳结硌着我了。”
程岱川残存了一丁点理智。否则,昨晚不可能这么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