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咋。。”
一瞅是自己人,我赶忙停止哭讥尿嚎。
“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所以刚才走路太快没注意到你。”
郑恩东一边替我拍打身上的泥土,一边歉意的解释。
“不是,你这两天到底忙啥呢?咋地,跟我还有秘密?”
我拧着眉头发问。
“也不能算是秘密,只不过。。”
郑恩东手足无措的抓了抓后脑勺。
他是个非常实诚的人,既不会编故事,也不屑说瞎话。
“你要不告诉我,我就缠着你,干啥咱俩一道。”
见状,我直接甩出杀手锏。
“行吧,路上咱们边走边说。”
哪知道这货居然答应了,并且还试图搀扶我一块动身。
“不是我滴哥,究竟啥事啊?这车谁的啊?”
尽管疑惑,但我还是跟他一块钻进路边停着的一台灰色面包车里。
“车是光哥替我物色的,他一个哥们的,知根知底,车况啥的都挺不错。”
郑恩东熟络的拧动车钥匙、挂挡,很是满意的回应。
“我特么问你事呢,你跟我扯鸡毛车况。”
我把手伸进裤子里,不停揉搓,刚才那一跤着实给我跌的不轻,这要是换个人不特么给丫讹的尿血才怪。
“陈四海。。”
郑恩东沉默几秒,口中突兀念出一串熟悉的名字。
“那狗篮子不是让你废了么?咋又冒出来啦?”
我立马来了兴致。
我记得很清楚,前阵子在安澜她哥安禁的帮助下,郑恩东明明亲手报仇,搞残了烧死他父母的仇人,那就是曾几何时在“工人村”里兴风作浪的陈四海,而自此以后那老王八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是,他不光又冒头了,而且比原来更坏更损,而且好像还抱上了什么大腿,干的行当比过去更恶心、更特么没人性!”
郑恩东紧咬腮肉,压低声音道:“上个礼拜吧,我一个战友搬家,我到郊区给他帮忙,结果无意间见到了陈四海,后来就寻思跟踪他一下,看看狗东西现在指什么为生,结果一看把我直接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