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那这小子咋办。。”
牛奋拽着送信的小伙发问。
“让他再飞几次楼梯,直到嘴里的牙都掉下来为止。”
我瞄了一眼对方,恼火的回应。
不论他知不知情,但凡能跟彭飞那样的杂种混一起,铁定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好嘞,收到!”
牛奋立时兴冲冲的吆喝。
“我有急事求你。”
走出消防通道,我一眼便看到瓶底子正跟初夏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随即轻声开口。
“我凭什么帮你?”
瓶底子昂起脑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
“我不一定能让田强跟你合作,但绝对有办法让他对你产生厌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桥,让你过时候,你走的板板正正,不让你过时候,老子随时可以把你掀翻。”
我懒得再虚情假意的跟他打嘴官司,直接戳破他接近我的目的。
“嗯?”
瓶底子轻咦一声,隔着厚厚的镜片我都能看出他眸子里的意外。
“她也一样,我有办法让她听你臭白话,也有办法让她看见你就干呕,论脑子我或许不如你,但你要真拿我当傻逼,肯定得把肠子都悔青,你要知道彭飞针对我不假,但无非我们是利益之斗,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我愿意服个软,他也不是非要把我搞死,你呢?假设我现在把你绑起来送到他面前,你猜你还能不能继续跟我搁这儿牛逼轰轰的问凭什么?”
我抬手戳在他的胸口轻笑。
几次交道下来,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瓶底子想要搞臭彭家爷俩的决心,也清楚这小子见不得光,或者说不乐意被对方知晓存在。
“樊龙,我劝你。。”
瓶底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牛牛!”
旁边搀扶我的安澜直接开口。
“诶!啥事儿姐!”
消防通道里瞬间传来牛奋高亢的回应。
“是去你病房聊么龙哥?走走走,我开路!”
听见牛奋的声音,瓶底子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一激灵蹦起来,快步朝我病房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