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他,必须闹他!”
“这要是在晋城,我早就一格兰溜死他咧!一橛扳子踢死他咧!”
刚一进屋,我就看到李彤涛正怒目圆瞪的端着酒杯跟徐晨阳念叨。
“啊?啥玩意儿一格兰?”
我不解的眨巴两下眼睛。
“这话咱跟你解释呢。。胖徐你来翻译。”
李彤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随即胳膊肘靠了靠旁边的徐晨阳。
“咋跟你解释呢,反正李哥这一套操作下来,刚才门外那俩二逼基本都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
徐晨阳吭哧瘪肚的磕巴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哈哈,没看出来李哥还挺暴力啊。”
我接茬搭话的打趣。
“乃求,不厉害点怎么活,我们收车也经常碰上讨吃烂五的乃格兰货。”
李彤涛叼起一根烟咧嘴笑道。
“乃格兰货又是啥意思?”
我听得更加一头雾水,对方的语速稍微一加快,我感觉就好像在听韩语似的难懂。
“你可以理解成咱们崇市话里的日蒙蛋。”
徐晨阳继续费劲巴拉的搁边上翻译。
“这样啊。”
我抓了抓头皮,接着双手举杯,很是歉意的冲向俩人:“不好意思啊阳哥、李哥,让你们看笑话了,咱们别因为这段小插曲打扰了兴致,该吃继续吃、该喝继续喝。”
“来,干了啊!”
徐晨阳很豪爽的直接抓起酒杯,一口闷进嘴里。
“我也干了。”
李彤涛也不甘示弱的一饮而尽。
我本来就想客气客气,没想到面前这二位是真海量,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整杯旋下。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几个推杯换盏,虽然聊得全是一些有的没的,但酒桌上氛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