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
说老实话,我是真心看不下去了,即便我知道此刻发声可能会破坏到计划,但也没办法忍受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就这么被他凌辱。
“你特么有意见啊?”
彭飞仿佛狂躁症发作一般,从桌上抄起一个啤酒瓶指向我。
“我去尼玛!”
见狗篮子举起来要砸我,我抢先一步一个正蹬踹在他肚子上,接着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子,照丫挺脑袋“咔嚓”就是一下。
“我他妈对你有意见不是一两天了,尼玛了隔壁,不就衬个好爹嘛!”
一瓶子下去,彭飞捂头能的往后倒退,没注意到还跪在身后的陈静,接着“酷嗤。。”一下摔倒。
趁他病,要他命!
我一个箭步蹿出,骑在彭飞身上,手持半截犬牙交错的酒瓶子顶在他脖子上咆哮:“告诉我,扎你!你特么流血不?”
“你。。你。。”
彭飞懵了,满眼尽是不敢相信。
毕竟这两天我摇尾乞怜像条已经臣服的狗,现在突然亮出獠牙,换成是谁都及时反应不过来。
“流不流血?”
我将锋利的酒瓶子向下移动几公分,玻璃碴子瞬间刺破他脖子上的皮肤,渗出斑斑血迹。
“流!流血!你别乱来啊樊龙!你知道我爸的厉害。。”
彭飞粗重喘息着呢喃。
“去你爹篮子的,你爹能让你死后原地复活么?给你做了,大不了老子挨枪子,换吗?”
我抡圆另外一条胳膊,狠狠的甩了狗杂种一巴掌,接着再次举起酒瓶子低吼。
“不换不换。。”
看出来我是不是在开玩笑,彭飞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回应。
“怎么了彭少?”
“诶卧槽了,反天啊你要!”
就在这时,包房门被推开,两个小青年抻进来脑袋往里看,瞬间发现里这一幕,慌忙扯足嗓门嚎叫起来。
“反你麻痹反,有话进去唠!”
“嘭!”
紧跟着就听到老毕的怒吼声,随即一个青年踉跄的摔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