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特么服你了,快滚!麻溜点,求你了!”
被这犊子整的我烦到不行,我赶忙甩给他一张大票驱赶。
“么啊,谢谢我哥,我哥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老毕也不嫌弃埋汰,捡起地上的钱狠狠啃了一大口,拉起徐七千便撒欢跑了出去。
“日了!”
随着房门“咣当”一声合上,屋内瞬间恢复宁静。
我点上一支烟,开始思索起这一天发生的变故。
首先付彪铁定是对我们几个,或者说对我产生了敌意,不然他不会联合那个什么方经理搞事,其次狗日的并不是表面看到那样的大气、实诚,用方经理的话说他早期是干拆迁起家的,手底下的小马仔非残即入狱,这狗日的心狠程度可见一斑。
最后就是我们必须得尽快把公司拉起来,以此脱离他的掌控,不然下次他还会使出什么幺蛾子谁也说不准。
唉!
原本相处挺好的关系,至少能透过付彪攀上或者结识更多有用的关系,就这样换整为零了,我不知道是应该埋怨自己太过冒进,还是小瞧付彪的心胸狭窄。
把脸贴在安澜的厚厚的被子上,我用力嗅着上面的芬芳气息,好像这样她就在我身旁一样。
“笃笃笃。。”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扣响。
“谁?”
我吓了一激灵,慌忙爬坐起来。
“是我。”
燕叔随即推门走了进来。
老头裹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面色凝重又夹杂着几分萧瑟。
“啥事啊叔,你咋这么晚还没睡呢?”
我起身,搬了一把椅子。
“小龙啊,刚才你们在门口跟付老板说话我一直都在看着,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辞职了。。”
燕叔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掏出烟盒点燃一根。
“您咋又说这话,都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我有些不高兴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