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瞟了眼躺在地上明显晕厥的光头男,初夏双手托在膝盖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没事吧?”
我赶忙关切的发问。
“这只乐色,有点重!”
初夏摆摆手,扬起汗津津的脑袋朝我微笑。
“对,全是垃圾!”
“什么玩意儿嘛,我都还没出汗,就已经全趴下了!东哥你下次能不能慢一点,我都没打几下。。”
同一时间,郑恩东和牛奋拎着钢管走了出来,前者满脸不屑,后者则眼含失落。
再看狭窄的电梯内,顶灯忽明忽暗。
惨白的光线洒在十多个横七竖八的西装壮汉身上。
有人瘫在角落,领带歪斜地缠在脖颈,不知道价值几何的西服被撕开几道大口子,露出渗血的痕迹。
有人脸朝下栽在电梯门缝间,后腰明显凹陷,皮鞋早已不知去向,脚踝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地板上蜿蜒着几道血痕,与打翻的灭火器干粉混在一起,形成暗红与惨白交织的诡异图案。
有人嘴里还塞着半截撕碎的西装布条,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电梯四壁布满脚印和拳印,镀金按键被砸得凹陷变形,镜面装饰上飞溅的血迹在光影中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泽,二盼和他那群小兄弟杵在电梯门周围,个个面漏诧异,就好像大白天见鬼似的不停上下打量郑恩东和牛奋。
“全他俩整的?”
我不可思议的望向二人。
“都是东哥干的,我就没轮上动手。”
牛奋委屈巴巴的嘟囔,仿佛吃了天大的亏。
“只要是牛牛压阵压的好。”
郑恩东含蓄的咧嘴一笑。
“呸。。呸。。刘东呢?”
我低头连吐几下唾沫,望向初夏。
刚才玩灭火器太亢奋,没注意到不少干粉灌入口中。
“被我安置在一个特别保险的地方,放心吧,他绝对跑不了!”
初夏自信满满的扬起脑袋。
“龙哥,这。。这就结束啦?”
我们正说话时候,二盼屁颠屁颠迎上来出声。
“当然结束了呗,也不看本姑奶奶是谁。。”
“不对劲!”
初夏话音还未落地,我猛然意识到不妙,慌忙看向郑恩东道:“你之前说看到他们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