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还不信这个邪了!”
二盼吐了口唾沫,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几下,随即按下一个备注“杜哥”的号码。
“这人以前是跟我哥混的,我哥入狱以后他金盆洗手自己整了个装修队,但凡我有事他指定帮忙。”
等待对方接电话的过程中,二盼指了指手机朝我说道。
“诶弟弟,什么事啊?”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哥,真遇上麻烦了,我在新城区这边接下一单清理垃圾的买卖,现在雇不到工人,您看方不方便。。”
二盼当即实话实说。
“啊这样啊。。”
对方闻声停顿三四秒,接着貌似为难的磕巴道:“如果你俩小时打电话,我就算求爷爷告奶奶也肯定给你凑十个八个工人出来,可现在真。。”
“咋了哥,你最近接的单也很多么?”
二盼不解的询问。
“那倒不是,晚上九点多那会儿有人已经提前给我打过电话要预定三十个工人,订金和合同刚刚才给我送过来,不止是我,我听说咱崇市所有接散伙的包工头子都接到跟我差不多的电话,具体要干什么我还不清楚,反正对方的意思很明白,从现在开始我们手底下的工人只能给他们做工,不然就是违约,违约要赔十倍以上,这事儿你千万别再打听其他人了哈,雇我们的不让往外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耐心解释起其中的缘由。
“联系你的人是谁呀?”
二盼接着又问。
“不认识,岁数也不大,哦对了。。他是坐老余车来的,就平常总给你干活的那个老余。”
对方接着回答。
“行吧,那你先忙着哥。”
二盼咬牙切齿的挂断电话,随即看向我道:“马勒戈壁,老余那龟孙子把咱们后路全给抄了,我特么早晚废了他,不行!一秒钟也忍不了了,三狗、虾米码人,今晚就把老余家给抄了!”
“抄呗,抄完正好进去蹲笆篱子,运气好点指不定能跟你哥判一间号了,到时候你俩强强合璧,称霸整座监狱。”
我冷笑着接茬。
“啥意思龙哥?”
二盼瞪大眼珠子盯着我。
“老余认识你多少年了?知道你什么性格不?”
我歪头反问。
“差不多快五年了吧,他咋不知道我啥脾气,之前他的工人跟其他伙闹别扭,哪次不是我帮他平事儿的。”
二盼脸色铁青的哼了一声。
“那么了解你,还特么敢整这套说明啥?说明他现在肯定具备不鸟你的玩意儿,或许人家这会儿已经放好口子就等你主动钻进去了,到时候别说求我了,我特么都得被你连累成同伙。”
我摸了摸鼻尖轻笑。
如此有预谋的针对,我坚信对面的彭飞一伙肯定早就挖好了深坑再等我们自个儿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