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盂在这儿。。”
俩人一个赶忙将痰盂递到我脚边,另外一个飞奔向电梯。
。。。
片刻后,我和初夏回到车里。
“干啥呀,一副半死不拉活的屌毛样子,找啥玩意儿呢?”
看到瓶底子懒散的趴在方向盘上,侧头往车外来回看,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调侃。
“李涛呢?居然没送你们出门?”
瓶底子皱眉反问。
“没有啊,他连屋子都没出。”
“想啥呢哥们,人家什么段位,真拿他当软柿子捏啦?”
我和初夏异口同声的回答。
“啪!”
瓶底子闻言,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语气懊恼道:“樊龙你是不是没领会我上楼前给你说的意思?”
“明白啊,不害怕、不着急、不要脸,我全都做到了,不信你问初夏。”
我稍有心虚的点点脑袋,手指初夏打掩护。
“你跟我说说整个过程,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瓶底子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我就。。哎呀,上去大半个钟头,我哪记得那么清楚,总之钱我们搞到手了,面子也赚的不少,我反正觉得不亏。”
我磕磕巴巴的呢喃几句,接着胡乱摆摆手打岔:“快走吧,抓紧时间找个小卖店整两瓶子汽水喝,我都快渴死了。”
“樊龙,你老实说是不是跟李涛面对面的时候,产生了惧怕心理?”
瓶底子突兀一把掐住我的手腕。
“我怕。。我有啥可怕的,都是俩眼一张嘴。。”
我毫不犹豫的否认,说罢就想抽出来胳膊,结果他的手却像是老虎钳一般死死卡住我的腕子,我尝试几次都没有挣脱。
“咋地?要跟我比比手劲儿呐?”
我也瞬间露出愠怒的表情。
“跟我说说当时的具体过程。”
瓶底子的语气莫名变得森冷。
“都说了记不清楚、记不清楚,哪那么多疑问,你特么到底想知道啥呀?”
面对他的一反常态,我又急又燥的低吼。
说老实话,在面对李涛的时候,要说我心里没发虚那纯粹吹牛逼。
人的名、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