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多欺负人少是吧,给我等着!”
中年男人抹了抹满脸的汗珠子,丢下一句狠话后,撒腿就朝市场里面跑去。
没多一会儿,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风驰电掣的狂奔而出。
“这事儿没完,走着瞧!”
路过我们身边时候,那中年男人从驾驶位探出脑袋继续吠叫。
“我还叽霸跟你跑着瞧呢,长得跟特么得了甲亢的低能儿似得,操!”
天津范吐了口唾沫臭骂。
“可以啊兄弟,真有劲儿!”
“不错不错,以后就这么整。”
经过刚才的一顿小风波,哥几个对牛奋的态度也瞬间发生变化,徐七千和天津范更是凑上前啧啧夸赞。
“他算个屁,俺家圈里养的成年老公猪,哪头都得三百多斤往上,过年时候俺照样一人就按的不敢动弹,再敢过来俺直接给他放血。”
牛奋得意洋洋的昂起脑袋。
“李哥,你真没动他钱包吧?”
虽然麻烦逃走了,但该负的责任我肯定不能落下,回头递给李哥一支烟发问。
“天地良心啊龙哥,我这人从来没有偷鸡摸狗的习惯,别说偷东西了,以前客户们不小心丢的钱包我捡起来照样会送到咱们门岗室,你可以随便打听我去。”
李哥拍着胸脯子打包票。
“只要不是咱偷得,他爱咋滴咋地,报警来了咱也有理。”
我松了口气回应。
“叮铃铃。。”
正交谈的过程中,安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他在,你稍微等一下啊。”
安澜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应承几句,随即将电话递给我,声音不大道:“光哥打来的,找你的!好像很着急。”
“怎么了哥?”
闻言我慌忙抢过去手机。
“来趟工人村,这边有个。。有家胡涛诊所,我被人擂了。”
电话那边的光哥喘着粗气说道。
“我马上过来,等着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