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脉枕:“能不能用新法,还是要看个人情况,咱们先诊脉。”
左右手都诊,十分钟以后,无妄遗憾开口:“劳你跑一趟,这法子不适合你。”
黄友昌闻言却也不急,脸上神色都没变上一分。
“道长千万别这么说,生死有命。”
又道:“在下与道观有缘,本人也极为喜欢博大精深的道家文化,说来惭愧,劳碌一生也就攒了些家资。在下愿意为观里捐上一笔香油钱。”
无妄:“这不是香油钱的事……”
黄友昌抬手:“道长多虑,单纯只是在下想尽些心意而已,就当是为家里的小辈积德……只是,在下这身体,现在经不起短时间长途奔波,不知道能不能在山上住两天歇歇脚。”
无妄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吩咐星河给对方收拾房间。
为避免起疑,秦擎和星河一起领着祖孙俩出门。
在路上,黄友昌的孙子叫了一声:“爷爷……”
黄友昌拍拍少年的手。
“别多想,难得来山里,就当散心。”
他好似对道观的一切都很好奇,享受着当下的景色。
一时停下来看看在树上做窝的雀鸟,一时又望着枇杷树顶端仅剩的果子叹气……
走走停停,这里看看,那里问问。
星河直接给祖孙俩安排了寮房后面无用改来做“酒店”的房间。
那边条件设施比朴素的寮房要好不少。
里面东西都是全的,也不用星河收拾。
只消把人带到即可。
“有劳两位。”
他们要走时,黄友昌还自己转着轮椅来门口相送。
他转向秦擎:“前两次来,倒是没见过这位小道长?”
秦擎微笑:“常驻在山上的道长、志愿者、香客有大几百,先生有没见过的面孔很正常。”
“原来如此,白云观香火鼎盛,是在下唐突了。”
秦擎转身回了静室。
无妄道长依然还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