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让我去,这是一个幌子,其中很可能另有深意。
“我就不打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给我。”
“好,慢走,不送。”
柏莎起身后,身边的助理立刻给她披上了披肩外套。
而且手一伸立刻就有人把烟塞过去,打火机送到面前。
这个熟练的派头,如果说提前没有演练,打死我都不相信!
越是这种形式主义的人,越想通过这些方式来给外界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凸显她的与众不同。
因为除了这些表面功夫之外,这样的人很少能够有拿的出手,拿到面上的东西。
柏莎带人走之后,我摸出一支香烟开始思考。
这件事情,或许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临近年关,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往回家来,哪有人往外走,这很反常!
再说我要到缅北帮助水中蛟,肯定免不了要抛头露面。
如果我不抛头露面,那我去不去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可她却让我尽量不要抛头露面,也知道我有很多仇家。
但实际上她并不了解,我在缅北并没有仇家。
因为在那边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利益,除了鲨鱼集团的南洋鲨。
而且我防范最多的是灰鸽子,现在也和灰鸽子达成了协议。
黎先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柏莎和王天野那边却不一定知道。
他们把我往外送,如果要借刀杀人,完全可以把人引到这里来。
如果他们要除掉我,也完全可以暗中下手,没必要兜那么大的圈子。
除非是他们必须要让我到缅北,就说明现在换地方更重要。
如果他们假传消息让我到了缅北之后,再反咬一口。
就说没有安排我来做事,是我自己跑过来想要在缅北做生意插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小……
因为这种栽赃嫁祸的方式效果差,还容易得罪人。
就算柏莎和王天野脑子不转弯儿,他们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
而且现在两张支票放在面前,如果他们要对我不利,这笔钱完全可以请杀手来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