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两周的事了。
收拾了下,他起身准备离开。
角落中,一个年轻人时刻观察着这边的动向,在看到季惊秋起身后,他迅速对照了时间,然后发送了一条消息出去。
不久后。
在一个名为“当世骄阳出此群”的群中。
【我有一杆大枪】:急急急,那小子什么时候去把第八层破了,老子也想去第八层看看啊!
【剑心通明】:他还停留在第七层。我让师弟计了下时,他从躺下,到起身出来,用了七分钟,并且时间每天都在增长。
【我有一杆大枪】:什么意思?
【鹤立鸡群】:你的意思是……这位不是在以取巧的方式通过第七层,而是在以第七层那位,砥砺自身武艺?
【剑心通明】:所料不差,应该就是如此,这位想的不是熬过三分钟,而是把那位干趴下。
【我有一杆大枪】:卧槽,牛逼!
【焚琴煮鹤】:牛逼!
……
放下终端,云景鹤缓缓吐气。
这个群是他们几人破了六限后自发所建。
云景鹤浑身早已被汗水打湿,将法理铭刻于内天地的痛楚,就像无数把刀刃,在体内肆虐切割,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却又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
他盘坐在庭院中心,抬头看着远方渐落的深红色夕阳,在这份天地间的壮阔景象中,他身心的痛楚都好似缓解了不少。
“打趴下第七层那位……”
云景鹤喃喃着。
这是他曾经生出过,但不久后就放弃的念头。
“不愧是那家伙啊……”
“只是如果这家伙真成了,那岂不是还没见面,我就先输一局?”
……
……
季惊秋舒展着筋骨,缓步走出大殿,抬眼看了眼天色。
日尽而霞将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