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提的视线落到被他捂得很紧的领口上。
方才打到一半,他就注意到露出的那截绑带上渗了血。
盛迟忌面不改色:“不疼。”
谢元提面无表情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到了浴房,脚步突然加速。
浴房设置得不少,相熟的不介意挤一间,介意的就自己找个单独的屋子,空位那么多,自然没人会不识相地找谢元提共浴。
找盛迟忌就更不可能了。
即使一起打了场马球,熟悉了点,但瞅见这位还是会
(buduxs)?()心凉自然静,一个屁都不敢放。
所以俩人一路往后走,身边的人渐渐散去,等到最后一个房间前,谢元提吩咐跟在后面的双吉和安福回去取药和衣物来,把人支走了,拽着盛迟忌就进了屋。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他们俩人。
谢元提一如既往,半句不废话,吐出一个字:“脱。(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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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不准再受伤,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小步:“真的不疼。”
谢元提掀眼皮瞅他:“要我给你脱?”
没想到盛迟忌的脸居然红了红,犹豫了不到一瞬,就小声说:“好。”
“……”
差点忘记这小狗鬼很会顺杆往上爬了。
跟条阴冷的蛇似的,缠上来就不放。
谢元提一时又气又好笑,张了张嘴又闭上,实在没忍住,轻轻踹了他一脚。
盛迟忌胸口发甜,心窝暖暖的:“元元用力点。”
谢元提:“你有病?”
盛迟忌瞧着脑子不太正常,谢元提很想把他的脑袋摁进浴池里清醒一下,吸了口气,才按下冲动,冷着脸把他按到榻上坐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盛迟忌乖乖坐下,却按住他的手腕,眸光幽暗:“元元,你又解我腰带。”
刚剧。烈的运动过,谢元提的手腕很热,盛迟忌的手指更烫,攥在手腕上,像一团滚烫的火,有种被灼烫到的错觉。
谢元提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所以?”
盛迟忌很想大胆说“那你也得让我解腰带”,睁着湿润的眸望着他,羞涩地小小声:“可以只解我一个人的腰带吗?”
谢元提:“……我看起来很喜欢解人腰带?”
他没这爱好。
说着,瘫下脸拍开盛迟忌的手,剥他衣服。
只是剥了一层,浓郁的血腥味就拂过了鼻尖。
谢元提的手指按在他胸口,一时不敢强行剥他,凝滞了片晌:“为什么非要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