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那话的意思,的确有一些容玉书性情上的问题,但我的意思是她可能在贺家过的不好,婆媳之间,妯娌之间约莫受了欺负,而你还不知道而已。”
方承宣审视着贺学义,心却跟着沉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才会让贺学义这个身边人怀疑枕边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事?
贺学义迎着方承宣的目光,沉默着,遮掩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那就没事了。”
“我觉得可能的确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姑姑受了委屈,因为我母亲似乎的确不乐意我在乡下结婚。”
贺学义解释着。
方承宣望着他高涨不起来的脸色,也不拆穿:“嗯。”
“我还有点事情,那我先走了。”
贺学义说着,转身就走,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存事,在门框出砰的撞了一下。
方承宣望着他离开,坐到桌边。
右手无名指轻敲桌面。
“贺学义的态度,好生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因为他那样一番话,就理解成为容玉书不是容家人?”
“容玉书不是容家人?”
“那岂不是容玉书不是容玉书?”
方承宣忽然睁大眼睛,手指一顿,“贺学义作为容玉书的枕边人,绝对是容玉书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才会如此理解他之前的话。”
“所以,这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如果贺学义觉得妻子不对劲,不是原来的那个人,那么儿子与女儿呢?”
方承宣眉头轻蹙。
他心中不断掠过一个又一个的心思。
“我要不要插手一番?”
“倘若这里面当真有事……”
方承宣越想越头疼,抬手捏了捏额心。
这时,徐沛从外面走进来,“方厂长,门卫处传话,说外面有一个叫贺心漪的姑娘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