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观砚反手打在身后云绾的头上。
“我看你这耳朵长了也是摆设。”
他说着将人拉过打量一番,
“可是又受伤了?”
池青吹摇摇头,但在鹤观砚一把扯开衣领露出里面新鲜的伤口时迅速改了口,
“没中毒,都是皮外伤,我自己可以恢复。”
把完脉的鹤观砚暂时原谅了他一开始的讳疾忌医。
“你的发冠呢?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披头散发往外跑。”
“在这里。”
池青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铁质的发冠,
“因为要下水怕弄丢所以收起来了。”
鹤观砚的视线落在上面表示实在没眼看,
“你哪买的破铜烂铁,我给你的那些呢?”
“都在储物袋里,太贵了我怕弄丢。这个便宜,弄丢也不心疼。”
“这就是你老是穿着丹峰给病人准备的白衣服到处乱晃的原因。”
池青吹自知理亏,闭嘴不说话了。
鹤观砚从储物袋里取了一枚新的发冠,招招手让他蹲下些,
“弄丢就再买一个,再不济到我这里来拿,总不至于在这方面亏待你们。还有,丹峰那衣服和宗服比不了,防不了刀剑也没有辟邪的功效,出外务的时候还是要穿宗服更妥当。”
鹤观砚一边给他梳头发一边絮絮叨叨。
云绾偷偷朝那边看去,刚巧对上池青吹的视线。
师兄师妹一个比一个心虚。
要是让鹤观砚知道池青吹的衣服是从她这里拿的不得连着她一起絮叨,想想都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