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上车。
车一路开回傅西城的住处。
……
苏听晚洗完澡,走出浴室。
在侧卧洗完澡的傅西城听到声响,抬步走过去,准备抱苏听晚回房。
没想到,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晚晚,怎么了?”
傅西城大步上前,把人搂进怀里。
发现苏听晚手冰冷,完全不像刚洗完热水澡的样子。
他眉头蹙起,立刻把人拦腰抱起大步往卧室走。
看她护着小腹,傅西城试探的问道:“生理期?”
他记得,苏听晚生理期是一周后。
苏听晚没理他,只是蜷缩成一团。
她小时候亏了身体,后来养母和傅奶奶有想办法给她调理,可身体还是寒。
每次生理期都痛得死去活来,止痛药已经吃到免疫,后来全靠自己扛。
傅西城见她难受,眉头紧蹙。
出了卧室,打了电话,问生理期痛怎么能缓解。
得知吃药可以。
傅西城立刻让人送来止疼药,还有暖宫贴。
苏听晚疼的迷迷糊糊。
被傅西城叫,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手上拿着药和温开水。
她懒得跟他说药没用,直接张嘴吃了,随后继续闭上眼睛。
傅西城掀开苏听晚的腹部,把暖宫贴给她贴上。
见苏听晚的难受并没有缓解几分,傅西城搓热了手,把手放在她腹部。
苏听晚始终没有睁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效早该生效了,可苏听晚的痛楚依然没有缓解,反而越发严重,嘴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傅西城眉头也越蹙越紧。
他等不下去。
直接从衣帽间拿出外套裹住苏听晚,再次把人拦腰抱起,出门,送她去医院。
……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