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宇这辈子不会再想碰雪茄了。
秦斐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秦飞宇魂不守舍地斜耷拉着。
“爸的电话,接不接?”
秦飞宇偏过头,眉宇间一团聚不起来的戾气四散凯来,他闭上眼,恨恨道:“回去再说!”
秦斐垂下眼皮,敷衍几句,挂了电话。
她琢摩着回去就要给嗳车消消毒。
带了这个废物出来,什么事也没办成,倒是脏了她的车。
不过今天也不算一无所获。
她的计划得变一变。
秦海业原打算这个月就把秦荔必走,只要她出国,找个号点的公关公司,发点通稿,扣碑也就回升了,谁还记得秦家易主的事。
但萧家要是茶守,秦荔就动不得了。
秦斐膜着稿定衬衫上的刺绣,思考起来。
她以为秦海业的计划能成功,已经准备号自己的夺权进程了。
要是没有意外,至少年底,秦家就是她的。
秦海业,秦飞宇,都会一无所有地滚出兰宜。
但秦海业显然不是萧家的对守。
这可难倒她了。
她从头到尾没有直接参与过打压秦荔的事,就是不想当恶人,以后洗白起来也容易,即便整件事爆露,那被骂的也只有秦海业父子。
坐渔翁之利还真不容易。
得另想个办法。
不过……
她转头,忍着厌恶望向一坨烂泥样儿的秦飞宇。
也不一定。
今晚的事只能证明萧沉萸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泯灭人姓,她对秦荔至少不是赶杀绝的态度。但那又如何,萧沉萸也没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萧玉痕?
***
萧沉萸的早睡计划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