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瞪起眼睛:“怎么地,他来我家祸祸,我还得请他们吃饭啊?”
“行行,我说不过你。”
“你就等着看吧,谁敢与我为敌,后果很严重。”
白静眼珠一转:“哥,你那秘密武器研究成了?”
“嘿嘿,你就瞧好吧。”
鞑子一座营盘内,独虎斜躺在军帐内。
他的面前放了一根烤熟的羊腿,还有一坛烈酒。
独虎坦胸露怀,胸前巴掌长的胸毛,沾了不少肉屑。
他眯着眼睛,斜睨着相对而坐的温迪罕。
“温迪罕大人,闲话休说,且等着我将那林丰的人头,提来下酒便是。”
温迪罕心中暗叹,如此大意,恐非好事啊。
“呃,独虎大人,这林丰呢,是个善于玩手段的家伙,如果想与他硬碰,恐怕不会如你所愿的。”
“哼,他会玩手段,难道我独虎就是傻子吗?”
独虎不屑地抬手抓起酒坛,仰头往嘴里灌酒。
酒液顺着他的胡须流下来,打湿了前胸的丛毛。
“咱须做个万全之策,才能。。。”
“打住,你们怕了他林丰,我独虎可没那么胆小,棕熊都被我生撕了两头,林丰可比棕熊更韧?”
温迪罕苦笑摇头。
林丰是长了脑子的,那棕熊恐怕比你独虎还蠢呢。
温迪罕叹了口气。
“独虎大人,明日之战,是如何安排的,可否让我。。。”
独虎一瞪虎目:“少打听,对你我都好。”
温迪罕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起身离开。
他是奉了完颜擎天的命令,前来规劝独虎要小心行事,不可逞一时之勇。
谁知独虎油盐不进。
独虎瞪着醉醺醺的眼珠子,看着温迪罕的背影,消失在帐篷门口。
“嘿,都说老子只会逞能,可有谁知道老子三千铁骑的厉害。”
独虎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别看他外貌粗犷,形似无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