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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束光洒在东北野战军沪城前沿指挥部的联排房上。
整排青砖红瓦映衬成金色。
伤愈的东北野战军川20军第九旅旅长秦家明等在指挥部的外面。
他身着东北野战军制式军装。
憨厚老实的脸颊透着旁人琢磨不透的喜悦。
虽说腿被子弹打伤,经过东北野战医院的治疗,他已经能灵活自如的行走。
军医劝他再养一些日子。
老祖宗话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他这满打满算也才七八天。
以至于野战医院的主任医师告状告到了指挥部。
说他们那有个倔驴。
死活要出院。
马近海深入的问了一下才知道是秦家明。
此刻。
他人正在外面罚站。
是叶安然故意的。
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东北野战军各师师长、旅长确实是在指挥部开会。
秦家明可以旁听的。
叶安然没让他旁听。
作战会议结束。
各师师长走出会议室。
秦家明敬礼的动作一直没停过。
从指挥部走出来的军官军衔都比他高。
叶安然走出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