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格洛蒙的人会投降。
难怪他的一团官兵会向东北野战军下跪。
上校军医走到坐在路边的巴图鲁面前,他看着巴图鲁少将军衔,“这里你官最大了是吧?”
巴图鲁咽了咽口水,“有,有什么事吗?”
上校军医看着被炮火轰炸过一遍的敌军伏击阵地,“让你的人,协助我医疗队救人,给我的人抬担架。”
巴图鲁:……
他眼睛瞪得溜圆。
紧张得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巴图鲁看着上校军医,“我的人,你们不介意吗?”
他们是俘虏不假。
但在战场上重用俘虏……虽说救的是他们自己的兄弟,但如果真的有那种不管不顾的愣头青把东北野战军的军医给伤害到了……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上校凝视着巴图鲁。
他眼睛突然锐利的似麦芒一般尖锐,“他们敢吗?”
巴图鲁:……
只是一个眼神。
巴图鲁心里便有了答案。
东北野战军不简单。
他面前的这个军医,更不简单。
巴图鲁随即站起来走到集结起来的投降的兄弟们面前,他朝着投降的兄弟们深鞠一躬。
“弟兄们!”
“东北野战军战地医疗队要帮咱们救助受伤的弟兄们。”
“我最后再命令你们一次,把枪放下,服从东北野战军战地医疗队的命令,配合他们工作,协助他们搜救我们受伤的兄弟们!”
…
巴图鲁话音落下之后朝着众人深鞠一躬。
那些伫立在公路上的投降的军官,士兵弯腰放下步枪,并把他们的手枪腰带一同放下,之后按照战地医疗队的口令两个人一组,去给战地医疗队帮忙。
皇骑兵坐在离着巴图鲁不远的第三辆装甲车的车顶,他嘴角衔着一根干草,戴着头盔,静静地看着巴图鲁指挥那些战俘,配合医疗队工作。
等那些人跟着战地医疗队走开,皇骑兵跳下装甲车,他走到巴图鲁身边,看着抬担架的俘虏,沉声道:“虎贲师独立一旅旅长巴图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