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抱歉”,露娜忍不住噌的站起来,“我父亲怎么了?!”
叶安然,马近海也跟着站起身。
韦德伊夫低垂着头,他犹豫了几秒道:“对不起,戴姆长官,已经,已经被执行死刑了。”
露娜愣住。
她面色倏然间煞白,似大脑供血不足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了下去。
叶安然一个箭步上前扶住露娜,“姐。”
再喊时,露娜已经晕了过去。
…
韦德伊夫吓住了。
他看向谢菲尔。
希望他能够给出个主意。
谢菲尔非常无奈。
他自己都快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哪能保的住别人。
叶安然找了一间僻静的休息室,把露娜放到床上。
他命人限足了韦德伊夫的自由。
并请谢菲尔等人,在没有水电的房间休息。
他了解那个疯子。
各种极端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
叶安然对柏林当局的好感已经衰减成了负数。
露娜只要肯离开欧洲,叶安然肯定再也不会踏足这个地方。
他将彻底和这个国家划清界限。
下次再来,说不定就是坦克飞机带着炮弹来的!
叶安然一直在床边守着露娜。
一直守着她到清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小屋,露娜睁开眼睛,她扭头看着趴在身边,抱着她手的叶安然,她痛苦,撕裂的心,得到了一丝丝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