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似路灯杆一样站着的隆尔美,“这里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都不配让你留下来受苦受罪!”
露娜是一个有着绝对能力的女强人。
叶安然见过她的英姿飒爽。
也见过她的雷厉风行。
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露娜的工作能力。
与其让她继续留在柏林,叶安然感觉不如请她去鹤城,去沪城,去华夏的任何一座城市发展,都比留在柏林强!
露娜贴着叶安然的肩膀,故意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泪,“你认真的吗?”
叶安然重重点头,“当然是认真的!”
露娜露出一排雪白的皓齿,她轻轻点头道:“好,我跟你走。”
她抬眉看着叶安然,“只是,临走前,我还想办一些事情。”
“我的父亲,戴姆·冯·哈布斯堡被关押在巴伐利亚州的重刑犯监狱。”
“我的母亲,也在那所监狱。”
“能不能求你,帮我把他们救出来?”露娜咬着唇角,她中气不足,声音颤抖。
以前。
露娜是外务部部长。
父亲是柏林当局防务部副部长。
她去任意地方,都有亲卫跟随左右。
在她身后站的笔直,如同一根电线杆似的隆尔美,也曾经担任过露娜的亲卫。
她这样的身份,何时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
但!
此刻,她身边已经没有能指挥动的人了。
戴姆·冯·哈布斯堡被认定为叛党之一。
当局要求他家所有的财产充公。
解除戴姆·冯·哈布斯堡及其家人的所有相关职务。
在动荡最为激烈的一段时间,任何亲近过露娜及其家人的都,都遭到了暗杀,和特情局的相关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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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天空下面,露娜觉得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若不是叶安然来柏林,露娜甚至觉得人生已经走到了终点。
叶安然凝视着露娜,“姐。”
一个“求”字,叶安然顿感鼻尖传来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