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药物的治疗下,常人很难扛得住。
叶安然手在颤抖,“疼吗?”
应柏宇摇头,“不疼。”
叶安然:……
他回头,“请军医!”
“是!”何卫国回应道。
…
叶安然绕过应柏宇,在他身后,是一排,又一排的脚盆鸡人。
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痕,鲜血浸染了他们的海军军服,使深蓝,成了深黑褐色。
“对不起,叶将军。”
…
站在叶安然面前的上校军官石田六郎向叶安然深鞠躬,“是我们让东北海军蒙羞了。”
…
叶安然微微一怔。
他扶住石田六郎的肩膀,“下次,把你这些脚盆鸡的礼数免了,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样子,你们做的不错。”
石田六郎直起腰,立正,敬礼。
叶安然满意点头,“在华夏,讲究堂堂正正做人。”
“不需要低三下四!”
“是!”
…
叶安然尽量和每一个人都碰了碰面。
妈的!
一圈看下来,叶安然怒火攻心,八百多人啊,没有一个身上是没有伤的!
最少的一个16岁的军官,胸前有三道鞭痕,一处烫伤!
他转身看向高野五十六,“你他妈那么大岁数了,你挺不是个东西啊!”
叶安然快步走到他面前,啪一巴掌呼他脸上,那响亮的声音,使得舰上的官兵全部朝着高野五十六看去。
田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