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公真正的意图,是想让我们假借停战,重振士气,厉兵秣马,以备反击!”
“还望叶先生不要再强行阻挠双边谈判。”
“否则,一旦脚盆鸡突破长城,南临华北,北平危矣、津门危矣!”
……
叶安然微微一笑。
他看着熊彬和在座代表。
“如果,关东军没有机会南下华北。”
“我们重新掌握温和全境,降公还会说这种话吗?”
霎时。
所有代表目瞪口呆。
他们互相对视着,最后,目光纷纷定格在叶安然身上。
熊彬身旁,一位少将军官苦笑。
“叶先生。”
“这不过是你的幻想罢了!”
“温和全境,依托燕山天险,15万人守城不足半月。”
“我军全线溃退。”
“现如今。”
“你说夺回温和,又怎么可能?!”
“依托天险,易守难攻之地势,尚不能守住一省。”
“想要夺回来,谈何容易?”
叶安然嘴角一掀,“我说假如!”
“没有假如,假如鬼子不进攻东北,假如没有九一八,可能吗?”
“年轻人,不要总活在幻想中。”
……
叶安然轻叹。
他看着喋喋不休的少将,“咋?”
“跪地上时间长了,膝盖发芽了?站不起来了是吧?”
少将脸色倏地通红。
他接着站起来,怒视着叶安然:“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余音未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