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峰叹息一边给夏爱国倒酒,一边说道,“不破不立嘛,国家不在这上面吃亏,始终都叫不醒那些迷信阿梅利卡的人,领导干部中也有不少人迷信西方,贬低自己啊!”
“人嘛,都是群居动物都是慕强的!”
夏爱国笑了,“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成长起来的领导干部,很多人面对西方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诱惑,彻底败下阵来,长峰,革命尚未成功,远远没有成功啊!”
“爸,不用太着急,没有几代人的努力追赶,我们是不可能赶上西方的。”
朱长峰笑了笑,“相信我们一定能看得见!”
“说得对,我们一定能看得见!”
夏爱国大笑着提起酒杯,“来,来,走一个!”
几杯酒下肚,翁婿两人从经济形势聊到省里的干部调整,再到这一期培训班成员中的突出人才。
“对了,听说钟山市的黄福阳在方海洋的课堂上想踩着你出头?”
夏爱国放下筷子,抓起桌上的香烟。
“爸,那家伙就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主儿,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他这人的品性,我觉得不怎么样。”
朱长峰拿起打火机帮夏爱国点燃香烟,自己也点上一颗,“这样的人,不要搭理他就是了。对了,爸,谁去深城接书记?”
“有可能是炳良同志。”
夏爱国吸了口烟,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大口拒绝起来,“这些事情你不需要关心,干好你的本分就够了。”
“爸,我知道啦。”
朱长峰点点头,“对了,花欣说我这次培训回去马上就要调整工作了,不知道会被调到哪里去?”
“你的工作安排,李洪同志昨天跟我沟通过了,他问我有什么安排,我就说对你没有任何安排,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打拼。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不需要我安排,你没有足够的能力,我给你作出安排也是徒劳的,人走茶凉是官场上亘古不变的真理。”
说罢,夏爱国弹了弹烟灰,“他本来的想法是让你去市。委办,问我的意见,我就说你刚到深城来工作,情况又不了解,还不如安安心心地扎根基层。”
“爸,李书记不会真的让我去市。委办吧?”
朱长峰傻眼了。
“不会的,他只是试探一下我罢了。”
夏爱国摇摇头,“长峰,如果组织上让你去深城下辖的区政府,不要太急于表现自己,先了解情况,熟悉环境,然后再做打算,切忌急躁,急于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