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从秦国的律法,燕丹是死罪之身,强行将燕丹救出来,就算郡侯可以做到,他出来之后呢?”
“以你父亲的性情,他会做出什么?”
“那个结果你也应该可以猜到!”
“期时,就真的连国狱都无他容身之地。”
纪嫣然轻握手中长枪,随手一抛,便是落在远处的枪架上,一些事情,强求并非良策。
这个道理,召水该明白的,并非高深的道理。
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
“师尊!”
“母亲!”
“我不想要父亲在国狱里面待着。”
召水只有这般一个理由。
一个理由足以。
一旁的紫阳闻此,近前一步,请拉着姑娘的手掌,自己永远都和姑娘站在一块。
姑娘坚持的,就是自己坚持的。
“召水!”
娥皇轻语。
“唉!”
纪嫣然摇摇头,转身离开院落,这孩子……还是第一次这般脾气倔,让她自己一个人想一想。
……
……
“嗯?”
“召水和紫阳她们离开咸阳了?”
“她……怎么会离开咸阳?”
酉时中段,因娥皇、东君之故,周清便是下令正厅摆宴,纪嫣然师徒三人自然要入列。
却是,召水和紫阳不见了。
不。
离开咸阳了。
“那丫头应该走了没多久,离开咸阳?”
“她这段时间一直为燕丹之事忙碌,何以此刻离开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