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
担心金伯格有事,所有侍卫不敢擅离,密不透风的将他团团围住。
可一个六十多岁、身份显贵的老人,光着屁股蛋子被一群手下围观,老金忽然觉的这病不治也罢。
毕竟,社死也是死。。。
“金伯格先生,你。。。”
饶是早知情况,可苏谨看到老金的惨状时,仍是差点没笑出声来。
此刻他的下面缩的更加厉害,下腹部更是泛着淡淡青色,脸色苍白中带着蜡黄,嘴唇青紫。
仅仅看了一眼,苏谨心里就有了些许猜测。
“老爷,他这是咋了?”
马三好奇的靠近老金,低头审视着眼前松垮的身体,一脸的求知欲:“啧啧,老家伙岁数不小,还挺白。”
“废什么话?”
“福。。。福。。。”
金伯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剧痛令他很难张口,眼中满是求生的欲望。
“福会长,我家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急,我先看看。”
苏谨面无表情,身侧从容的在老金脉上轻轻一搭,眯着眼啧啧有声:
“肝风郁结。。。。嗯,还有点肾阳虚。。。。再加上岁数大了,肝阳不足,受外力所引,阙阴逆寒。。。”
听着苏谨如同念咒一样的话,管家忍不住问道:“福会长,这到底是?”
“自个儿把自个气的。”
苏谨笑笑:“老金啊,你都这把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能把自己气成这样?”
本来,金伯格对苏谨这念咒一样的巫术还表示怀疑,可当他听到苏谨直接诊出结果,顿时服了。
可不就是气的吗?
这段日子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被这个福压了一头,还倒闭了一家报社。
报社是不值几个钱,但老金丢不起这个人啊!
“福。。。我,我还有救吗?”
“简单。”
苏谨从马三手上接过纸笔,匆匆写下一个药方,想了想后问道:“你家有中药吗?”
管家一愣:“啊?这个东西我们没有,哪里能买到?”
“算了,外面买的我也不放心。”
说着苏谨装模作样的在药箱下面找东西,可在被翻板遮盖看不到的地方,忽然从他手里变出几味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