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枭却显然不这么想。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做到守口如瓶,那就是死人。
他当即从军营里找了几个没有背景的士兵,然后命人给他们灌下毒药,杀人灭口。
这下做的天衣无缝,只要明使拿不到证据,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柳枭交代完差事直接离开,没多久就派人把‘案犯’的尸首送了过来。
张弛看着这几具尸首阴着脸:“我瞧这安炸药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柳枭,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了?”
“怎么可能。”
齐源冷笑:“他自以为杀人灭了口,就能天衣无缝?孰不知,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啊?死人会说话?”
张弛忍不住打个冷颤,心说难不成齐大人还会什么邪法不成?
齐源似乎猜到了他的念头,没好气的扫他一眼:“本官进京担任左少卿之前,曾在开封干过提刑。”
“哦,哦。”
说着他身后走出一人,直接来到尸体前开始查验。
“他是本官的亲信,不过当年干的活,是仵作。”
张弛这才明白,所谓死人会说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那仵作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这些高丽人活干的糙的很。”
齐源眉毛一挑:“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嗯。”
仵作指着尸首:“这些尸首死因虽确为中毒,但身上俱有新伤,明显是被人按着脑袋灌下去的毒药,一目了然。”
“哼,果然。”
齐源示意仵作把尸首带下去保管好,凝神沉思。
“齐少卿。”
张弛有些急了:“有了证据,咱们找那姓柳的去!”
“不急。”
齐源眉头皱起:“张指挥,我有个疑问。”